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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她的借口,肯並沒有繼續糾纏下去,兩人繼續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天。

從肯口中得知現在哈利斯殿下的處境“艱難”,那個看上去柔柔若若的西斯可不是省油的燈,花蝴蝶哈利斯現在可是想花不能花,泰坦有一種秘術可以讓施法的人知道對方在幹嘛,只要心間的一滴血與比蒙之心,而這秘術的弊端是施法者與受法者從今以後便是一條繩上的蚱蜢,一損俱損,也就是說隨便一個掛了另外一個也別指望能活。

皇族訂婚禮上肯定會用比蒙作為比武的對象,比蒙之心也象征著夫妻倆人從此再無秘密,哈利斯在訂婚禮上當然也是對戰比蒙,當然也沒有例外的取得了比蒙之心,可這原本應該是擺設的比蒙之心卻被西斯給用在了哈利斯身上,當然哈利斯也不是善渣對西斯也施了同樣的術,所以現在他們倆人幾乎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更別提綁在一起的蚱蜢這件事了。

聽完肯對哈利斯的八卦,徐定富很開心的笑起來,不過心裏卻鄙夷兩人的爛借口,什麽怕哈利斯偷情,不過是一種監視手段而已,不過西斯倒真有本事,能對這麽強悍的哈利斯施法,在還在胡思亂想著哈利斯與西斯的八卦時,門被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一身黑色軍服的杜雷斯,肯與徐定富有說有笑的場景令他皺了皺眉,他身後跟著同樣軍服的幾名隨員,但大部分她都不認識唯有更在隨員最末端的諾斯她是認得的,畢竟在天狼號上呆了好些時間,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便是她,哪能說忘就忘。

一見來人是杜雷斯,肯立刻站起來,並腿行禮,徐定富有些後知後覺的茫然了幾秒鐘才起身行禮,杜雷斯頷首算是回禮,但他不發聲在場沒人敢坐下,場面便有些尷尬起來,

“坐下!不是說不舒服麽?”聲音中有一絲嘲諷,看向肯的眼神不太有善甚至是有些許暴怒的前兆。

徐定富縮了縮脖子喃喃的低聲回答“只是休息不好,現在沒事了。”

杜雷斯並沒有理會徐定富,目光投向一旁的肯“已經三個月了,雷那邊還沒有任何關於麗絲的消息,你把第七艦隊也領去吧,盡快把人找回來。”說罷擺了擺手示意肯出去。

肯離開前有些擔心的看了徐定富一眼,有些無奈的退了出去。

徐定富有些沒種的縮了縮,看著杜雷斯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修長的大腿被包裹在黑色的恒溫衣下,隱約可見裏面奮起的肌肉,翹起的二郎腿令大腿的線條一覽無遺,無論何時杜雷斯看起來都是那樣的狂傲不羈。

杜雷斯這陣子詭異的舉動已經令朝野上下猜疑不斷,今日如此露骨的舉動恐怕只要不是瞎眼的都知道他想幹什麽。

“陛下……”徐定富被他的氣勢完全鎮住,唯唯諾諾的張嘴想說些什麽緩和一下氣氛。

“整個寢殿只有你一個人,的確是不方便,即便病了也沒人知道,從今天起你就搬到王宮去吧。”話從杜雷斯嘴裏說出來,當然就不是一個問句而是一個決定。

“陛下,其實我在這裏挺好的。”在杜雷斯強大的氣場下,徐定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才說。

“諾斯,幫她檢查一下。”杜雷斯並沒有理會徐定富的建議,自顧自的轉過頭對身後的諾斯.卡路裏下令。

“是,陛下。”諾斯看了看徐定富,眼中有著一絲徐定富讀不懂的情緒,走到她身邊從隨身的工具箱中取出一個儀器,在徐定富尾指的戒指上稍微掃描了一下,看了她一眼轉身對杜雷斯匯報“殿下的身體狀況十分良好,再過48小時將進入排卵期。”

他們之間的對話一直都是用中文說的,似乎杜雷斯一點也沒有回避徐定富的意思,而他直勾勾的看著徐定富的眼神令她在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嗯。”杜雷斯點了點頭,似乎十分滿意諾斯的回答,起身走向徐定富。

光是從沙發上站起來這個簡單的動作,杜雷斯便毫不保留的把力與美表現的淋漓盡致,他身上糾結的肌肉在隨意的日常行動中散發出一種陽剛的美,這種美與雷的冷酷、肯的溫柔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種氣質。

“走吧。”杜雷斯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徐定富,對她伸出那只巨大的手掌。

看著眼前這只發出邀請的大掌,徐定富想起了那天“武會”上杜雷斯的邀請,有些遲疑的把手交到他的手上。

一向狂傲的杜雷斯難得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低聲問道“有沒有什麽隨身物品需要收拾?”

徐定富掃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搖了搖頭,下一刻她便驚呼了一聲,這是因為杜雷斯已經毫不避嫌的把她打橫抱在懷中,高大強壯的杜雷斯有著傲人的胸肌,呼吸間隱約能夠聽到他心臟強有力跳動的聲音,身材一點都不驕小的徐定富在他寬闊的懷中卻變成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陛下,請放下我。”

杜雷斯似乎是聽到什麽笑話一般,大笑起來。

“哈哈~!怕什麽?我是這個帝國的主人。”強健的胸膛在隨著笑聲顫動,把打橫抱著的徐定富放下,單手摟著她的腰,用食指輕輕的擡起她的頭,性格的嘴角微勾,低頭便是一個長吻。

“拍!”不大的聲音仿佛在這空間回響著,在場的人無一敢出聲,而揚手打人的徐定富也呆立當場,只有杜雷斯輕撫著被打的臉頰,另一只手依舊緊緊的摟著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完全沒有動怒的跡象。

杜雷斯的反應一向與眾不同,這次也不例外,當著一大幫人面前被爽了一耳光,只是冷下了臉一言不發把扛起徐定富便往外走。

“我是雷的未婚妻,你不能這樣。”徐定富掙紮著在他肩膀上吼,跟隨杜雷斯身後的人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不知該做何種反應。

“雷、肯和我的基因排序幾乎是完全一致,雷成為你未婚夫不過是因為他的配對指數比我與肯高萬分之一個百分點,你的基因能夠適合雷同樣也適合我,今天我已經拿到三臺人工智能電腦的最終配對結果,幾乎與雷是一致的,只要是我願意,你就是泰坦的皇後。”

“我跟雷早已訂婚。”其實是誰要爬上她的床,徐定富本人是沒有異議的,因為她本來就是一搶來的新娘,在這件事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是沒有反抗的權利,尤其是在絕對的武力與權威面前,但她對杜雷斯的狂傲有這一種莫名的恐懼,在他身邊猶如與野外的獅子相處的感覺,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刻會不會發怒把你給吃了。

比起杜雷斯的不按理出牌,徐定富更傾向於跟雷在一起,起碼她覺得雷不會做出格的事,只要她能夠生下個一男半女,她便可功成身退回地球,可杜雷斯的時而天晴偶陣雨她是見識過的,跟這樣反覆無常的人在一起實在很難預料到後果,更何況坐上泰坦皇後的座位後可別想回地球了,這點認識她倒還是有的。

“那又怎麽樣?”杜雷斯呵呵一笑,扛著徐定富便飄然走出門。

杜雷斯明目張膽的把徐定富從雷寢宮中帶走,這一消息不到20分鐘便已經在朝野傳開,當然得到這個消息的大臣、權貴們同時都收到徐定富是個香餑餑的消息,因為經過三臺超級電腦的計算,她的基因組合與帝國最有權勢的三個男人幾乎完全匹配,其間的差異度幾乎是零。

守舊派的代表人以華侖索為首率先站出來反對杜雷斯的作派,當然表面的理由是父搶子妻成何體統?實際上是怕他們以後生下來的孩子會打破帝都政治格局,作為新一代的異種混血兒,她或者他的能力可以預知是肯定會比雷或者肯強,這無疑為誰是下一任的泰坦王蒙上了一絲不穩定因素。

而革新派的哈利斯則笑著反駁 “人不風流枉少年,現在不風流難道等到死了再風流麽?況且陛下這麽多年來雖然總是桀驁不馴,可是什麽時候見他真正做過出格的事?反正只是未婚妻而已,讓一下又如何?”

掙紮無效下,徐定富有些許認命的任由杜雷斯扛了回皇宮,穿過無數回廊與拱門,杜雷斯終於放緩了腳步走進了一座阿拉伯宮殿風格的建築,這是徐定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入杜雷斯的後宮,平常她覲見杜雷斯都是在辦公區域,這是她頭一次進入杜雷斯後宮的生活區。

“你就住這裏吧。”杜雷斯溫柔的把徐定富放在床上。

環顧四周這裏的擺設與雷的寢宮截然不同,四周輕紗繚繞,巨大的圓形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外的景色,房間中擺放著一張巨大床,床上掛著一副巨大的吊帳,充滿阿拉伯風情的梳妝臺與厚實的地毯,房間的裝修與她之前所見的泰坦建築有著巨大的差別,感覺上像來到了地球阿拉伯國王的後宮,就差一幫穿著中東服飾的舞娘在跳舞。

杜雷斯微笑著看著她打量著室內擺設朗聲的說“進來!”

四名身材健美,皮膚白皙身穿阿拉伯燈籠褲,上身除了胸部繞了一圈布外,就只披了一件透明白紗外套,相貌不用看都知道是賞心悅目的那種,看著這樣的情景,徐定富有些茫然的轉過頭看向杜雷斯。

“地球上不是有位君王為了怕他的皇後寂寞思念家鄉所以為她蓋了一座空中花園,你也將是我的皇後,我也為你建了一座仿地球建築的寢殿,而且這裏的一切都按照地球的建築風格設計建造,沒有管家中控電腦,所以我派了四名侍女來照顧你的起居。”杜雷斯似乎對這座阿拉伯行宮似的建築頗為得意。

“我還有些政務需要處理,有什麽需要就吩咐她們去做好,幾小時後回來。”說罷親切的揉了揉她的頭發,留下徐定富與幾名待女便離開。

呆坐在床上的徐定富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陌生而又仿佛熟悉的環境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當誰的女人對於徐定富來說真的並沒有差,反正都是被睡,被誰睡難到還有差麽?雷離開帝都後她就不斷的被召進宮,從三天二頭一次變成每日必召,從開始探究的眼神到若有所思的眼神最後到現在的毫無顧忌。

其間徐定富想過無數的可能,卻唯獨沒有想過真正的原因竟然會是這樣,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該死的基因搞黃了她平靜的生活。

如果還在地球,兢兢業業的再工作個十年八載混得再差都應該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主任建築設計師,平靜的過著自己幸福的小資生活,也會與一個閱歷、年紀都與自己相差無幾的人結婚,然後生兩個小孩平靜的走完這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

☆、罕見的餐桌

生孩子!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會倫落到要做生產工具,徐定富心裏哀嘆著。

生孩子?!排卵期!!剛才杜雷斯才提到過2天就是我的排卵期,如果他來硬的…想到這徐定富頓時感到冷汗一直從脖子往後背滑。

不行,總不能什麽都不做便認命吧,可是,不認命又能做什麽呢?

徐定富向來是個行動派,既然不想認命,便要想辦法,首先她連最簡單的懸浮車都不會駕駛,更不用說使用能夠作空間跳躍的飛艇,不能跑回地球,在這到處都是探測器的地方,這還跑個屁。

冷靜下來,會有辦法的,徐定富不斷的自我安慰。

“小姐,已經到了您用餐的時間,是否需要我們為您準備?”由於徐定富的身份比較尷尬,所以侍女稱她為小姐,畢竟她是雷的未婚妻但杜雷斯卻稱她是他的王後。

徐定富從沈思中回過神“好吧,請你幫我準備吧,謝謝”

待女隨即領命離開,看著待女的背影徐定富腦中閃過一些東西。

對!我不會,可電腦會!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就在徐定富下定決心打算要一試時,門外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開門的正是數小時前去處理政務的杜雷斯。

“還習慣吧?”杜雷斯自己倒是不習慣這種沒有電腦管家的日子,順手便示意在場的侍女們退下,伸手抓了個杯子想喝水,可發現水杯裏面沒有水,只好自己動手,隨手把手套一脫往身後一拋,手套卻掉在地上,只能自己拾起來隨便往沙發上一扔。

杜雷斯這種慣於生活細節不需開口也不需動手的人,突然生活在沒有電腦管家的照顧下,覺得有些不習慣,沒有電腦管家時刻註意他的需求,所以他顯得有些笨拙的自己動手解決生理需要。

飯菜己經擺好在飯桌上,對!沒看錯,飯菜的確是擺在如地球人平常用於吃飯的飯桌上,這是徐定富第一次在泰坦看到飯桌出現在泰坦不是博物館以外的地方。

平常泰坦人是進食營養素,他們的消化系統己經退化了起碼百分之八十,雖然依舊可以如地球人一般的直接進食動植物的屍駭,可即使進食的量撐破胃部,但所產生的熱量依舊不足以支撐日常活動所需,所以他們不會如地球人般每日花幾十分鐘進食,最重要的是如果他們持續的進食動植物屍駭會令過量未經處理的有害物質進入體內,而引起腹瀉,當然這些事徐定富是不太清楚緣由的,她一直以為泰坦人不吃“正常”的食物,只吃營養膠囊是出於便捷考量。

雷雖然有時陪伴徐定富進餐但絕大部分的時候,是徐定富進餐他工作,而進餐的地方大部分是在雷的辦公桌上或者是會客廳的沙發上,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嘗試過在真真正正的餐桌上吃飯。

餐桌上準備了兩份碗筷,八個菜,紅紅綠綠的顏色十分好看,如果能夠忽略紅色的所謂“糖醋魚”有兩個魚頭和魚頭上的獠牙或者忽略掉綠色的蔬菜長有紅色的牙齒,那這頓飯跟在地球餐館所吃的沒什麽不同,不過這些古怪的特征徐定富早已習慣,已經很能淡定的把這些看似奇怪的東西放入嘴中。

其實味道還是不錯的,況且她根本就不挑吃,只要能入嘴便湊合著就好,如果是講究的人估計也當不成建築師,畢竟跑工地可不是上五星級酒店,雖然桌上的菜原料樣子比較奇怪,但是一點也不妨礙她的食欲。

杜雷斯坐在徐定富餐桌另一頭的椅子上,也拿起了碗筷隨手夾了一塊帶牙齒的青菜,放到嘴裏慢慢的嚼著,看他的樣子似乎蠻享受這菜的味道,雖然徐定富也吃這種不知道是動物還是植物但是樣子看上去像蔬菜的“東西”,不過她永遠都是只吃葉子部分,長有嘴巴和牙齒部分是從來不碰的。

餐桌上除了碗筷碰撞的聲音,兩人安靜的吃著飯,其實杜雷斯吃得不多,每盤菜都只是象征性的品嘗一下,作陪的意味更多一些,兩人足足花費了超過三十分鐘才把這頓飯吃完,其實徐定富在扒了第二碗飯後便已經飽了,可杜雷斯不斷指示侍女為她布菜,幾次想放下筷子都在杜雷斯的皺眉下又把筷子拿起來。

飯後杜雷斯拿著剛剛送來的文件在沙發上慢慢的翻閱,而徐定富則有些手足無措的坐在飯桌旁的椅子上,突然她發現窗外的天空慢慢的變成了橘紅色並且暗了下來,這倒是件希奇的事,除了那次被獨角獸帶到湖邊時碰到過一次虛擬的日落與夜晚外,她再也沒有再見到過日落。

泰坦有2個太陽這種常識徐定富是知道的,可是窗外的景象又是如何解釋?

杜雷斯似乎感到她的不同尋常,擡起那與雷酷似的金色眸子,疑惑的看著她。“怎麽了?”

“怎麽會有日落的?”徐定富收到他詢問的目光,盡量放松語氣對他說。

“哈哈~~”杜雷斯開懷的笑了起來“你該不會以為我只是蓋了間像地球一般的房子就算了吧?地球的環境當然也要摹擬出來,有沒有什麽喜歡的地球動物,我讓人給弄來。”

“謝謝,不過不需要了。”

“想要什麽只管吩咐下去,無論如何我都會為你辦到。”杜雷斯慷慨的說。

“真的什麽都可以嗎?”徐定富低聲的試探著他。

“除了離開泰坦以外的所有要求都可以,你說吧。”

“……”對於杜雷斯慷慨的回答,徐定富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因為離開泰坦回到地球是她現在唯一想要的東西“算了,謝謝你。”

怦!一聲,徐定富所居住的房間,房門被可憐的撞倒在地上,悲哀的哭泣著自己可憐的命運。

“父皇!”來人不但極其粗暴的把門給揣倒,而且還不顧宮廷禮儀直闖而入。

背對著門坐在餐桌上的徐定富僵了僵背,因為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在她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的時候,坐在沙發上正看著公文的杜雷斯率先出聲。

“退下!”聲音中蘊含不容置疑的命令與光火,這是徐定富第一次看到這位泰坦的主人生氣的表情。

“父皇!你不能這樣做!”聲音的主人對於杜雷斯的命令置若罔聞,沒有停下走進內室的腳步。

“為什麽不能?”杜雷斯臉色一凜,目光淩厲的看著闖入者,緩緩的一字一句的說“我是泰坦的主人,我不能,還有誰能?”

“可是……”話還沒說完又被杜雷斯給打斷了,但是此時他已經來到了徐定富的背後。

“為什麽你還在帝都?不是已經下令讓你去協助雷嗎?”杜雷斯十分不滿來人的質問,皺了皺眉。

“父皇……”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聲巨響,闖入者被杜雷斯一掌便甩在墻上,而他出手的原因不過是因為肯伸手去拍坐在餐桌前徐定富的肩膀。

在這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間,肯在被杜雷斯甩出去前把一樣東西塞入了徐定富的手中,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作為闖入者的肯已經被拋出室內,墻上撞了一個大洞,不過看來杜雷斯還是有留一手的,肯被甩出去的動靜雖然大,可是在他被甩出去後便能夠立刻從地爬起來,證明並沒有受什麽傷害。

手中握著肯悄悄塞給她那鵪鶉蛋大小的東西,徐定富不敢動因為此時杜雷斯已經以占有性的姿態站在她身後,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腰部,他男性的氣息立刻籠罩著她,呼吸間盡是剛陽的味道,為怕他發現手中的異樣,徐定富只能僵直著身子任由他摟著。

“立刻出發支援雷的行動!”杜雷斯的威壓幾乎令徐定富透不過氣來,當他註意到徐定富呼吸急促時語氣便緩了下來,空氣中的威壓迅速消失,聲音也平和起來“索萊特,送王子到空港。”

一抹瘦長的黑影憑空閃過,地上便跪著一名相貌平常面色蒼白的男子“是!陛下。”

索萊斯作為帝都皇家護衛隊的最高負責人,只效忠國王一人,讓他送肯到空港這不是押著他去是什麽?

剛才事情發生得太快,徐定富至今還沒有回過神,有些呆滯的站著。

“看來這裏暫時不能住人了,過幾天修好了再住進來吧。”杜雷斯愛憐的順了順徐定富及肩的頭發,柔聲的說。

鑒於肯塞在她手中不知名的東西,在弄清楚那是什麽前,徐定富實在不願意待在有管家電腦監控的房子裏,於是擡頭,微微的靠在杜雷斯身上,語氣中帶著祈求的味道“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繼續住這裏,這裏真的很像地球。”說罷垂下眼,樣子看上去十分柔弱。

其實徐定富對於示弱這一招有沒有用根本沒把握,現在看情形泰坦王室這父子三人繞著她打轉不過是因為她身上特殊的基因,所以徐定富不肯定自己是否有談條件的砝碼,畢竟說白了,她就一生產工具。

杜雷斯遲疑了片刻後才說“這個洞很快就能修好,頂多2天。”

“這邊只要架一個屏風,並不阻擾修覆工程。”她依舊在做最後的努力。

“如果你喜歡這裏的擺設,我讓人把東西都移到我的寢宮去就好。”杜雷斯顯然誤會了她的意思。

“其實不是家具擺設的問題,而是我不太習慣電腦管家的存在。”

“哈哈~!”杜雷斯開懷大笑“原來如此,那容易。”說罷他把徐定富抱起來,仿佛是一個小孩對待新玩具般的愛不惜手。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的裸x體

大步的從房間的缺口走到花園,夕陽模擬景觀高掛天邊,樹叢中站著幾只觀賞用的火翎鳥,鮮艷的羽毛與夕陽互相輝映,顯得特別艷麗。

杜雷斯當然留意到徐定富看向火翎鳥的眼神,其實每次徐定富覲見他的時候,都有留意到徐定富會花一點時間站在院子裏看火翎鳥,所以這裏才會出現這些觀賞性的動物,其實他本不想把這些火翎鳥放在這裏,對於泰坦人來說,火翎鳥就像地球人認為雞是無害的一樣,可火翎鳥畢竟是食肉性的鳥類對於地球人來說還是有一點潛在威脅。

“很喜歡它們?”杜雷斯低聲的說

“嗯,它們很像地球傳說中的動物—鳳凰。”

“鳳凰!?”

“傳說中鳳凰能夠涅磐重生,永遠不滅,所以在地球是生命與尊貴的象征。”

“雖然不明白什麽是涅磐重生,但永遠不滅卻不符合宇宙的能量守恒定律,不可能。”杜雷斯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思考在宇宙中是否真的有鳳凰這玩藝。

“鳳凰是傳說中的動物,在現實中是不存在的,我也認為不可能存在不滅的生物。”徐定富也附和杜雷斯的意見。

“還有什麽傳說中的動物,你想看的?或者想養的?宇宙裏也許有相似的動物,你形容給我聽也許我能找來給你養。”

“有機會我希望能夠再看看獨角獸,你的王宮中便有。”傳說中的動物令徐定富想起那天在樹林裏看到的那只黑色的獨角獸,她又接著形容“樣子長得很像地球的馬,不過頭上有一根長角。”徐定富邊說邊比劃。

“哈哈~~”杜雷斯聽完徐定富的描述後突然開懷大笑,把徐定富放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笑著說“那有什麽難?”

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領口,手指靈活的解開了第一顆扣子,接著是第二顆……

這時徐定富才發現杜雷斯的衣服不像普通的泰坦人使用一種類拉鏈式的鎖扣,黑底金邊的衣服慢慢的在杜雷斯的手上敞開,夕陽映照下的王室禮服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與雷和肯完全不同的膚色在這種顏色的光線下把他身上狂野的味道表露無疑。

古銅色的五官輪廓仿佛雕刻般深邃有力,那是帶有強烈的加勒比海海盜的特質,高挺的鼻粱流露出自負與毅力,然而,那雙與頭發一樣是金色的眼睛無一不時刻散發著狂野的氣息,那是一種能夠令人癲狂膜拜的氣度,是能夠震懾一切的氣概,濃密微翹的長睫毛,卻也使得整體感覺柔和了不少,可是臉上那一道從耳邊直至下顎的疤痕卻破壞了那僅剩的柔和。

隨著手指一路往下鈕扣也被一一的打開,上衣悄然的落地;那鎖骨附近的肌肉線條分明,即便在這種隨意動作的狀態下,手臂上二頭肌的肌理依舊隱約可見,筋腱分明的下臂連接著有力的手掌。

原本以為會看到阿諾式誇張胸肌與濃密的胸毛,可目光底下的卻是另一翻景象,隱隱蘊含著驚人力量的寬闊胸膛上只是隱約看到胸肌的影子,並沒有想象中的誇張,胸前一馬平川幹凈得很,別說是胸毛,連汗毛都沒有看到一根(本人不太喜歡毛多的身體)。

當杜雷斯的手移到了褲頭上,徐定富下意識的把目光移開,只用餘光掃了一下後目光又隨著他的手宛然而下,心頭滑過一絲失望,因為長褲底下還有一條黑色的四角褲,大腿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那是力與美的結合,當長褲靜靜的躺在地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上了身上唯一的衣物,那條黑色的四角褲,徐定富稍微閃了一下神,黑色的四角褲便已在腳邊的草地上,這一刻徐定富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瞄上他腰部以下的地方(後面馬賽克100字,我是和諧的好孩子。)。

不可否認,在地球人眼中杜雷斯是英俊性感的,也是粗獷迷人的,這一切都足以令任何的地球女人閃神。

就在她閃神的瞬間,面前的杜雷斯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站在她面前的已經不在是那名頂天立地的男子,而是一匹皮毛賊亮的神駿獨角獸,面前的神獸與杜雷斯幾乎完全沒有相似之處,除了那雙依舊帶著狂傲的眼睛與耳輪上的光腦。

獨角獸向近在咫尺的徐定富再稍微靠近了一些,伸出舌頭往她臉上重重的舔了一下,甩了甩尾巴,示意徐定富騎上來。

……無語!這是徐定富此刻的心情,當日見到的獨角獸竟然是杜雷斯,難怪當年歐羅巴會上宙斯的當……

騎在杜雷斯的背上其實與地球騎馬沒什麽分別,可屁股下的卻是泰坦曾經的第一武士與現在泰坦的主人,估計大臣們看到徐定富騎在他背上都會嚇暈吧。

沒錯!一路飛奔杜雷斯把她帶到當日湖邊的小屋,湖面依舊是煙霧繚繞一派仙境模樣,不過如今知道杜雷斯就是那天看到的獨角獸,除定富便笑不出來了,也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美景。

眼前的一切雖然都是熟悉的,可是徐定富卻十分緊張,她機械式的推開門,僵硬的走入室內完全不敢看跟在身後赤x裸的杜雷斯。

沾滿手汗的手緊緊握住肯交給她的物件,隨便找了張沙發坐下,因為沒有電腦管家的緣故,這裏的一切都需要人手操作,窗外的夕陽漸漸的沈入湖中,室內逐漸變得昏暗,徐定富的視線隨著杜雷斯的身影移動,在他身影消失在其中一間房間的同時,她隨手便把手中的物體塞在沙發地下。

杜雷斯從房間中重新走出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穿戴整齊,很罕見的不再是那一身挺拔偉岸的黑色軍裝,而是一身地球常見的灰色運動服,軟趴趴的衣料掛在杜雷斯昂揚挺拔的身體,透露出不同於平常的粗狂多了一絲瀟灑。

作為一個普通的地球人是很難以抗拒正常的泰坦人,即使不是外貌出眾的皇族,即便是普通的泰坦人身上也能輕易的展現地球人渴望的那種力與美,每一寸的身體線條幾乎如定制般的無暇,恰到好處,杜雷斯一身的便服便輕易的把坐在沙發上的徐定富給鎮住了。

寬肩窄腰的杜雷斯在昏暗的光線下慢慢的接近,緩緩的單膝跪在徐定富半臂之遙的地方與她平視,低沈的聲音如大提琴聲在昏暗的光線下令人覺得有種無名的性感。

“忘掉雷吧。”沒有預期中的震懾,但卻有無容置疑的堅持。

徐定富本能的縮了縮躲避杜雷斯撫上她臉龐的大手“陛下……”雖然想開口,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也不知道應該用何種身份去說好。

最終他的手還是落到了徐定富的臉上,拇指仔細的摩挲著她的臉,那雙金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的與她對望,仿佛是在看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在他這種炙熱的凝視下,徐定富垂下了眸子不敢與之對望。

“你知道嗎?我曾以為神所祝福的婚姻只是一個傳說,內修斯家族已經有數千年沒有過神所祝福的婚姻,異種交x配的對象能超過百分之七十的配合度也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出現過了,你與我的孩子將統治廣闊泰坦的每一寸疆土。”杜雷斯低聲的在徐定富耳邊呢喃,呼吸間盡是他雄性的氣息。

關於神所祝福的婚姻,徐定富在閱讀泰坦歷史時是知道怎麽回事的,不過就是找到近乎完美配對的異種交x配對象而已,但是據她所知,上一次“神所祝福的婚姻”是幾百年前,何來杜雷斯口中的數千年之久。

在她開口把心中的疑問問出口前,杜雷斯又繼續說“只有無限的接近完美配合的脫氧核糖核酸組合配對才能稱之為“神所祝福的婚姻”,過往千年來,各位先祖所娶的不過是能產生正常異種交x配後代的人,根本就不能稱之為“神所祝福的婚姻”。

杜雷斯的聲音低沈而惑人,那雙歷經無數戰鬥的手似乎有著令人顫栗的魔力,不論是面對敵人還是情人,原本單純的碰觸已經逐漸變味,徐定富打了一個寒蟬,鼓起勇氣直視著杜雷斯的雙眼,嘴唇有些顫抖的說“如果你現在要我,我不會反抗,可……可不可以再給我一些時間?”

那雙如帶有魔力的手停下了,杜雷斯金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跟前的徐定富,輕輕的嘆了口氣轉身站了起來,離開了木屋,見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徐定富繃緊的那條弦才漸漸放松下來,不知不覺便已經趴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想跑也不是那麽容易

在屋子中繞了一圈,沒見到杜雷斯,估計他是去處理政務了,屋外已經是艷陽高照,徐定富至少已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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